爸爸的葬礼结束后,陆薄言回到家,看见秋田站在门口等他。
许佑宁……很有可能会从此长眠在地下室。
他的力道不重,苏简安觉得浑身都酥了一下。
“姑姑,你可以多休息两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公司的事情,不是很急。”
陆薄言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:“看来你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。”
“……嗯!”阿光迟疑地点点头,“七哥在上面和我们一起等消防过来救你,也可以的。但他在最危险的时候,还是选择下去陪你。”
许佑宁的病情时好时坏。
小相宜当然还不会叫人,再加上对许佑宁不是很熟悉,小家伙有些怯怯的,但最后还是抬起手,轻轻摸了摸许佑宁的脸。
反正她看不见了,也无法深入调查,穆司爵三言两语就可以搪塞过去,让她以为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陆薄言也拉紧小家伙的手,示意他往前:“别怕,我牵着你。”
尽管一无所知,但是,稍微动一动脑子,苏简安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点。
所以,他才会特地跑来问穆司爵和许佑宁说了没有。
第二天,在阳光中如期而至。
地下室的某一个角落坍塌了。
但是,阿光欣然接受并且为穆司爵这样的变化感到高兴。
戏酒店服务员,恰好被一群记者碰见了,最后还是在几个女记者的帮助下,服务员才得以逃脱。